第(3/3)页 毕竟职场上的事情,她还是得自己今早适应,不能一直依赖傅家的资源。 不过这么一来,她就得烦恼一件事情了—— 去参加宴会的那天,她要怎么跟傅寒声解释自己去了哪里? 傅寒声这段时间跟孝子似的,下班了立马往家里跑,不带一点加班的。 邢姣换了衣服,钱多多立马又是情绪价值拉满的一顿夸夸,姜时苒突然想到,对呀,她现在又不是之前那个没有自己社交圈子的孤家寡人了。 到时候就跟傅寒声说,她跟钱多多他们出去玩了好了。 -- 另一边,傅寒声虽然也离开得很早,但其实根本没有离开庄园。 他出主宅就直接去了玻璃花房的三楼,接受司征在他身上的各种测试。 那滋味可以说相当不好受,就好像有无数虫子在他的血液里面钻来钻去一样,体内和体表各有各的疼法,甚至无法通过物理手段缓解。 直到一切结束,傅寒声已经虚弱得不行。 却还是拒绝了司征的搀扶。 坐着缓了一会儿,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神色,穿上衣服装若平常地站了起来。 司征挑眉:“下次还来吗?” 傅寒声瞥了他一眼,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。 对于傅寒声来说,他的字典里面从来就没有半途而废四个字。 直到他身形笔直、大步流星地离开视线,司征才收回目光,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药:“难道是药性没够,所以不够疼?下次要不然再加一点猛药试试……” 他喃喃自语,目光落在一本厚厚的、看起来有些破旧的笔记本上。 提笔在上面修改了一些内容。 什么短命的诅咒,不过是随着傅家血脉一代代延续,一种触发方式相当隐秘和特殊的毒素而已。 第(3/3)页